北京那治疗白癜风 https://wapyyk.39.net/hospital/89ac7_knowledges.html曾有人说,触摸一个城市最好的方式是用自己的脚步行走。在快节奏的今天,或许你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用脚步去丈量陌生的城市了,那就买张公交卡或准备一堆零钱吧,随便上一辆公交车,缓缓地、镇定又淡然地,去看、去听、去遇见,去感受不一样的人生与旅行吧。
坐公交车旅游,可以深入到它的大街小巷,各个角落
作为朋友圈中著名的旅游达人,我开出来的花费清单经常能吓人一跳:“不可能吧?怎么会?”不是钱多得要把人轰晕那种,而是,低得不可思议。传授秘诀,除了娴熟玩转搜特价机票团购酒店餐食等,坐公交车游城,也算是我的省钱秘籍吧。
山里的孩子向往大海。当我长大有能力出门旅游时,首先进*的是一批滨海城市:大连,秦皇岛,青岛,珠海,北海……海很大,海岸线很长,而兜里的钱很少,怎么办?聪明如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找一条沿海行进的公交车,慢慢摇慢慢看,起点到终点,最多两元钱!把那一线风光看够,再找几个喜欢的点位单独耍,点线面都有了,花最少的钱看最大的景,真叫划算。
在陌生的城市里,很多人是出门打车,从一个景点直奔另一个景点,这不是我喜欢的方式。我会随意跳上一辆公交车,坐到终点;换一条线路,再坐一个方向……几条线下来,就把这座城市看了个大概,而且深入到它的大街小巷,各个角落。至于游客蜂拥而至的景点,一般也在这些公交线的某个点上,因为是坐公交车进入,我还看得见它和周边的联系,是水乳交融?还是截然割裂?
在公交车上感受人情冷暖,更是一番特别的体验。那年在青岛,我和朋友带着老人孩子坐公交车去虎滩乐园。从地图上看,公交车抵达终点后我们还要走一站路,然而后来车居然神奇地停在了虎滩乐园大门口。看我吃惊的表情,司机淡淡地说:“你们又是老又是小的,又是外地人,我就多开点路送你们过来了!”一瞬间心中暖流激荡,青岛人太好了!还有一次在南京,深夜,公交车司机载着我风驰电掣一路狂奔,只为了将我交接给另一条线路的收班车,否则“你一姑娘家,太晚了打车也不安全”。
坐公交,不仅看风景,也能识人心,品人性。
有一次挤上公交车,一眼瞥见最后一排的平台上还有一块空地,刚好可以安放一个屁股。大喜,赶紧挤过去,临近却怯场,为何?旁边坐一面相凶恶之胖男……踌躇间,后面一女发现机会,勇猛地扒开众人,一屁股落座男人身边,同时挺胸扩肩,霸气袭人,瞬间扫荡了男人的优势地位。那男人也徒有凶相一副,两秒钟之后起身逃离,该女子欣然落了一大块空地。不得不服:狭路相逢勇者胜啊!虽是个案,还是让人觉得此地女子凶悍,不好惹。
国内游城,几圈公交车一坐,到哪都跟逛自己家一样了,而在国外坐公交车,则多了几分惊险和刺激。前年去新加坡,发现它们的公交车居然不报站,而且不是每站必停,只有乘客提前按铃,司机才会停车。只有打开谷歌地图,全程眼珠不敢错地瞅着那个移动的小圆点,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拉远了。一趟车下来,紧张得满头大汗。后来去到温哥华,知道也是下车自助,上公交车后赶紧提前找按铃,却遍寻不着。看来看去,又长了见识,原来下车是拉头顶的绳子……不出门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就是坐个公交车,也有如此多的花样。等把一个城市的公交车坐会,对这个城市,你也基本上熟悉了一大半。(一笑)
旅游坐公交,除了看风景,各地的人也是我百看不厌的
我锻炼的健身房位于成都西北的马家花园,我们一起上操课的太婆嬢孃们却来自成都的四面八方,有城南红牌楼的,有城东建设路的,有城西茶店子的。她们风雨无阻的坚持有时候都让我惭愧,问她们为何坚持得这么好,嬢孃们的回答铿锵有力:“坐公交车噻,反正有的是时间,又花不到啥子钱。”
看看,坐公交车都能成为坚持健身的动力,我真的是服了这些嬢孃们了。
在成都,坐公交车无论是去健身还是去买菜,都太切合这座城市慵懒的气质了。外地游客来成都玩,我真的建议他们仔细找找那种千位数打头的社区公交,钻进成都的巷巷头,体验一把“什么才是成都”。
比如我家附近的社区巴士路,从小南街北站到人民公园站,不长的距离有9个站,是社区老年人的最爱。乘客都是司机们熟得不能再熟的面孔——张大爷早上要到青羊宫打太极;王太婆的女儿中午要到中医学院给老母亲送饭;终点站人民公园到了,但李大爷就不下车,他就喜欢坐一圈再回家……坐这种公交,司机和乘客似乎都不着急,没人催着赶紧发车,木心的《从前慢》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阐释。菜店、肉店、裁缝铺、修车铺、串串店、红旗连锁、洗衣店……公交车路过的每一家店铺都和每天的柴米油盐息息相关,让社区公交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就像人民公园,再浓的绿荫也挡不住其间游客们手中各种快餐的味道,非常适合我这种俗人在其间快乐地生活。
反过来,到外地旅游,各个城市的公交也是我的最爱。我仔细回想了我多年来的旅游经历,除非赶急,我大多数时候都在坐公交,除了看风景,各地的人也是我百看不厌的。
公交车上,北京的爷们是郭德纲的味道,从见面打招呼到谈天说地,比听郭大爷的相声还精彩。多年前在昆明坐公交车,成都人还不分前后一拥而上时,昆明人排队前上后下的彬彬有礼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何况绵软细糯的昆明话从女孩子嘴里说出来,感觉比成都女娃还嗲十倍。几年前在洛阳,上医院,下医院,中间车载电视穿插的是各种医疗广告,实在让人吐槽洛阳公交公司当时是有多缺钱。而在安阳从殷墟博物馆出来坐公交车,沿途看到的地名竟然是“大司空”“小司空”这种只在《三国演义》里见过的名词,对中原大地的古风又增添一份敬仰。
除了城市公交,我个人还极力推荐各地的农村公交,资格原生态。一次清明时节到都江堰,从市区坐公交到天马镇,油菜花香了一路,车窗外树的翠绿和河流的湛蓝真正让人体会到了什么叫春回大地。到云南元阳看梯田,坐的乡村公交上我居然看到有人在抽上世纪的水烟,巨粗的竹筒做的烟枪抱在身上抽得怡然自得,全然不知旁边有人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有当地哈尼族妇女的服饰,我们坐公交到街上赶集,裁缝铺里师傅在裁衣服,做衣服的哈尼族妇女却在一旁的柜子里挑成色好的银元,当时我还以为这个地方落后得还在用银元交易,结果你肯定想不到,人家妇女是想用银元做扣子,哈哈哈哈,真是活久见!(邓悦)
如果不是坐公交车,我们就错过了著名的三月街
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我都会选择一两条城市公交线路开始我与这个城市的亲密接触。
我喜欢坐公交车,是因为我喜欢公交车拖着长长的身子迤迤然穿行于城市的镇定与坦然。它缓缓地踱着步子,到站停车,起步离站,车窗外,除了缓缓进入视线又缓缓退后的高高低低的建筑,还有行道两旁的绿化和人行道上路过的人们。尽管城市绿化日渐趋同,但行道树因为地理环境的差异,还是保留了各自的特色。第一次到南宁,我在公交车上被那些有着胖乎乎圆嘟嘟树冠的行道树吸引,假如坐在低矮的出租车上,恐怕就不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最有意思的,当然还是隔着车窗打望路上的行人。他们有的行色匆匆,有的不慌不忙,有的面带喜悦,有的阴沉着脸;有人手牵着手,甜甜蜜蜜;有人相互说着话,却刻意保持着三两步的距离……他们就像一幅缓缓行进的画卷,串起这丰富活泼的人生。
除了打望行道树与路上的人们,公交车上还能听到不少当地方言土语,假如主动攀谈,对这个城市会有更多的体认。我第一次到成都,在公交车上被本地女孩软绵绵的话语所震慑,天呢,她们说话太温柔了,弄得我都不敢开口讲话。前几天,我在昆明坐公交车,听到昆明话又倍感亲切,因为那种腔调让我想起了我的昆明朋友靓靓。
此外,坐公交车旅游有个好处,就是下车方便,可以随时更改目的地。去年冬天,我和朋友在大理玩。我们原本要坐公交去洱海边看海鸥,车子路过一个街口,熙熙攘攘全是本地人,我们当即决定下车探个究竟。下车才知道,那条街是著名的三月街,而那天正是三月街七天一次的集市。我们觉得赚大了,在三月街走走停停,品尝了许多当地小吃,捧着肚子幸福地欢歌。玩够了,又随便跳上一辆公交继续这个城市的“探险”之旅。(海鸿)
台中放送局那个下午,美得就像一场梦境
坐着公交车游一个陌生城市的美妙,我是年去台湾时首次体验到的。
那是在台中。一场预报中的大台风来临前的一两天。上午逛完宫原眼科后,一出来,发现整个城市都笼罩在台风来临前的清灰色之中,安静,湿润,有风慢悠悠地吹过,舒服得就像做梦一样。宫原眼科旁边是一条小河,我和好朋友站在河边,一时之间竟不知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踌躇间,一眼看见河边停了几辆公交车。我和好朋友眼神一交汇,说:“走,坐到终点站下。”
跳上去才发现,车上乘客就我们两个人!包场啊简直!
作为台湾的第二大城市,台中人并不是很多,整个城市慢慢悠悠的,很有一种自得其乐的味道。我们就随着公交车的一摇一晃,在这个平实而又宁静的城市中慢慢穿行。车窗外,当看到一大群人穿着传统服饰,正在很隆重地祭拜什么时,我和好朋友终于忍不住决定下车看个究竟。我们站起身,赶紧按了铃(在台湾,坐公交下车前必须提前按铃)。掏出悠游卡正准备刷,胖胖的司机笑眯眯地说:“你们是从大陆来的吧?不用刷了啦,免费啦。”啊,还有这等好事!后来台中的朋友告诉我们,台湾人上下班都习惯开机车,所以每天上下班高峰期潮水一样的机车虽成了台湾一景,但也确实非常堵塞交通,为了鼓励大家多多利用公共交通,台中推出了免费坐公交的措施,但就算这样坐公交车的人还是不多。看,不坐公交,这样的*策你怎会知道!
下了公交,兴趣盎然地观摩完灶神祭拜仪式之后,正感叹他们的传统保持得如此之好时,转眼又在街边发现一家“土地银行”!我和好朋友哈哈大笑。对哈,我们大陆有土地庙,台湾有土地银行,确实是同祖同宗啊。
后来,我们又随便跳上一辆公交车,在同车人的推荐下,到了连台湾人都很少去的放送局。在放送局人烟寥寥的后院里,我们坐在铁制的长椅上,看旁边一排排红砖砌成的平房沉浸在花花太阳里,没有声音,也没有人,虽然才下午三点多钟,竟安静得像要睡着了一样。正恍惚间,又传来几声清脆的鸡叫!天哪,大白天,城市里,居然有鸡叫!那一瞬,小时候的生活场景啵地一下就弹回了脑海里。(李遇周)